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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發生是星期天的事情,樓下的水電行老闆因為要拆遮雨棚請樓上的住家有聽車的先把車子移開,我們家兩台車也都停在樓下就下去牽了,順便就幫忙接拆下來的棚架。差不多要拆完時,那最後一根主幹,我接到手上時,它後面連著的桿子以秒差的瞬間咔地就夾住我左手的中指前端,還來不及叫疼淚水就汪汪地在眼框裡面跳舞,當然一個高大如我的男倫,很冷靜地放下棚架、點頭後慢慢的走上樓,像啥事也沒發生一樣。而其實是痛到全身和腦袋都麻掉了! 回到家只有一種腳軟的感覺,不,是全身攤軟。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好像,我真的有那麼點兒的潔痞(應該是強迫症才是Orz),因為我還是很勇敢去去廁所把手"洗乾淨",真的洗乾淨哦!一邊洗一邊咬著牙的。然後拿了冰塊加了半杯的水後把手指頭浸進去,然後把手和冰杯放在床上,人就攤軟在地板上躺著。 泡冰塊有三、四個小時吧,不斷地爬起來加冰塊。那個夾到手的痛感和後來冰敷的剌痛感到後來根本分不出來差別了,就麻脹著的疼,指頭上好像多出來個心臟一樣咚咚地一下一下抽著痛感。手拿出水來是因為冰塊用完了,手指上的皮肉像泡了水的吐司白爛爛的感覺。其實這樣作應該會凍傷吧。可是我小時候有拔指甲的經驗,一個不到十歲的娃兒扭曲的表情和身體這樣的畫面像潮浪般反覆映在腦裡,好像是第一次學騎腳踏車就和一票左鄰右舍的人一起去"夜遊",那個沒有很多路燈的年代的眷村暗巷裡面,我們飛快的騎著,跌的狗吃屎的,除了數不出來有幾個擦傷之外和摔斷了牙之外,右手中指、指甲半斷半合的一直流著血。在挨了一頓罵之後是在附近的藥房包紮和擦藥的,指甲是最後上藥的,大人交頭接耳的講了不知道啥之後,在還沒有來得及被告知時,那片指甲就給拿了下來了………………(太可怖的畫面,請不要想像!)"這是怎樣個酷刑啊~。所以害怕要再經歷拔指甲的苦難,所以怎樣剌的冰感還是挨住,就希望不要淤血然後拔指甲! 隔了兩天,那個多出來的心跳終於不見了,可是指頭有些漲漲的怪感覺,說不太上來的,在又過了一天之後那感覺就清楚了,像是小時候蛀牙還是要換牙了的那種感覺-"搖魯"(台語),就像牙齒確要掉了還沒掉之前的感覺,指甲根部那一塊開始腫起來,裡面像有水一樣軟QQ的,這時心裡頭害怕起來了:真的要拔指甲嗎!?因為這個害怕所以去台北醫學院掛號看了外科。 很特別的是居然沒有其他人看,我以為晚上會有很多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