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了100分!

對,我考了一百分!在考完的那個當下就自信滿滿的這麼相信著。這個一百分是”網際網路應用”這一科,考的題目是作一個網頁,只有一頁,合上css語法、表格設定、連結超連結以及banner固定排版。當然是一百分的啊!我就是作這個的耶~,而且這些語法裡面並沒有太多進階的設定,只是要在規定的時間裡用老師挑選好指定的樣子把它完成。我在時間內作完還double check了兩遍,同時和老師確認了考卷上幾個語焉不詳的字句後上傳至自己的ftp空間後再壓縮繳卷。今天上課聽到只有一個一百分,心地還泰然自若的想說,就是我嘛,沒想到上課發卷時居然是八十三分!?而那個總是在教室裡前排的同學居然九十七分,有沒有搞錯啊!?!?

忿憤不平的,想著要揚起平常低八度的喉音,當著全班同學和老師確認我的成績的那個幾分鐘裡面是有些壓抑又失落的拿著考卷走回座位,把所有試題上的錯誤和我繳出的答案仔細的從頭至尾的對過了,果不出然的是.我.一.題.也.沒.有.錯!全對!完完整整的作答完,沒有任何出入或是不同。耐著性子的等著一整堂快過去,老師把問題講解完再徐緩緩的上前去向她老說明這樣繆誤的發生,沒有質問她或是把事情提上檯面讓全班知道這麼一回事。在老師發現真的她錯了,而且可能(的確)不是只改錯了我(低估了我卻多給了他人高分?),我心上沒有多懸著什麼,一下子,其實也沒什麼,對我這本來就不難,成績要回來就好了。那個當兒,說真的要改正,是全班的成績都要改正吧,大家有好成績有啥不好的,反正我真的會,而且是唯一的滿分外,同學們也不是不知道這對我來說不難的。一下子就真的是沒好氣的。像我從來沒真的去太過注意會計較成績這檔事一樣。只是課席間,和下課後又聽見教室裡那同學的論調和口氣讓我想起來國小時記憶。要明白說起來還這麼記下來其實挺羞人的,可就當某種自我的告解,也許這個面相的自己會和自己更合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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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時候我是很認真用功的小孩子,愛玩、愛鬧可也好面子的認真,百分百的獅子座個性的小鬼。初三年的早上上課是在學校交通隊出勤前,六點半到六點五十中間吧,那時早到都要先到音樂教室去,我都沒幹嘛,就在那兒看大家在吃早餐,讀課本啥的;交通隊出勤後大家會很有默契的一哄而散的像逃離某事故現場一樣飛離開音樂教室又有些小偷模樣的往自己教室前進。那時我開始參加一些簡單的比賽:硬筆字(還是鋼筆字?)、書法、畫畫,像個毛頭小鬼模樣參與這些單純好像只是和自己比賽的遊戲,家裡面並不會特別管這些部份,像是我自己的世界和自己的意氣之爭的感覺,每天過得開開心心的,那種不是每天都在笑都很快樂,但是很充實並且自在的生活。

我還記得三年級時曾經分到和某個老師的兒子一塊兒坐,誰知道,我就是愛玩、愛鬧、愛講話,沒幾天就被叫起來、被處罰,還把位置從最後一排搬到最前面第一排。這時期家裡出了些問題,這樣想起來,孩童受家庭的影響真的是直接又明白的,這時期我好像連著作了幾回的衛生股長,記得一回班會上檯報告事項是從教室後面的櫃子罰寫著作業還是什麼的當兒走上講台去報告的。

小學每兩年換一班,我記得這三次換班的中間都有出過個紕漏被教訓過。一二年級是白著作業本到學校被打屁股,三四年級學會了人生中第一個艱澀的詞:賄賂,我沒訂正好作業,早上到學校老師會叫同學互相交換檢查,我拿了五元那個同學叫他說如果老師問就說我有作,同時在一邊用力的趕著抄著(其實我還是有心要作好的!),誰知那同學不會說謊,吱吱唔唔地讓老師看出了端倪,讓我用皮肉痛狠狠的學會記住了”賄賂”這行為是多麼的負面和不對。

四到五六年級,開始參加了幾次的美術比賽,都只有校內,也不知道不記得為什麼沒有接著出去比,拿得不是佳作,而都是前四名哦。記得還去美術老師開的補習班上畫畫課上了一個月吧(記得畫過醜醜的下雨天、我的家庭,用彩色筆畫的)。去參加比賽的感覺很好,因為你可以整天不管班上在考試還是作什麼作業,就全心投入你的作品裡面好好玩就好了(到這時我還是認為創作這回事是全心投入的遊戲)。可是五六年級出現了某個以美術班為志願的轉學生,長得一付洋娃娃模樣,黑又直亮的長髮,方圓的頭形上鑲著兩顆眸子也是黑亮亮的,基本上不是個好相處的人。不知道是家庭養成了她的傲氣還是天生的,覺得她畫的東西看起來都髒髒的,也不會和別人講話(不是只不跟我講話哦),事情都會去報告老師、跟老師講。

在這兩年裡面,好像大家都努力要早熟,誰和誰搞著小曖昧談著小戀愛爭風吃醋的,或是成績這檔事重要到像聯考前的模擬考一樣。教室從中間一分為二,最靠中間的那個人是排長,成績最好,再往兩旁次之。桌子是兩人一張,一樣有著男生女生的楚河漢界的幼稚吵鬧幾乎每天都有。中間兩排的人加起來也才十來人、前十名吧,坐旁邊的有些看來是處心機慮要奪寶座的感覺。除了地上要畫對齊桌子和桌上男女分界的線我不是很在乎外,連坐我隔壁的排長看不起我居然能坐她旁邊的睥睨態度我也沒特別關心。倒一回,不小心五科(是國、數、自然、公民五科吧?)都考了近滿分時,才發現這個裡面居然有著這樣的心機。原來那回我應該都滿分的,那次是同學交換改考卷,其實你也不知道你的卷到了誰手上,老師也很妙的讓這個批改人維持著秘密身份,發回來到手上時,我身經大條的寫完就交差算了,倒底確切寫過啥可沒那麼清楚的記憶,可是突然多了一兩個空格、2變成3、1變成4,字跡怎看也不是我的,寫滿交差的心情怎麼可能會有空格卡著?心情怪異的(沒有氣憤,只是不知發生了什麼的那種怪異)居然發現就是我那個排長她改的,同她講、問她時,從粉橘色塑膠鉛筆盒裡拿出橡皮擦的她臉上眼皮垂下來的睥睨眼神一直印在心上。後來還不只這一次呢!而且不只她,她們,像是幾個功課好的聯合成了個集團,這個組合裡面其實誰也不喜歡誰,有些像是聯合主要敵人殲滅次要敵人的感覺,可是仔細再想,我居然有這樣本事可以讓她們一群都不平的想要壓制我,真是夠了。記得一回集體創作比賽,我和那難相處的洋娃娃同學(還有誰記不得了)一組,我很快的就想出了整個配製的想法和意見,並完成了主體構造和我負責的那個塔物,這是個連著兩三天的比賽,整個早上待在三樓還是四樓的理化(還是工藝教室)裡面作,好像第二天只有我一個人在作;總而言之這個作品得了第四名,中間我回去被老師打了幾下因為回家沒有訂正考試答案,再一次的我壓根不知道我有寫錯,哪裡沒訂正到了。這個比賽因為沒有順著洋娃娃的意思她很不爽,可是席間她們沒有人有想法,死耗著,我出了意見也沒有反對?而在教室的書包裡的作業居然可以再次被篡改!well~,說實的,老師棍子咻的打下來時我還沒摸清楚狀況是不是我自己忘記作作業、漏作了哪一個作業而被處罰呢。

可是說我會恨他們嗎?我從來也沒有記過恨或討厭他們任何一個人耶,只是後那時心底頭一直會有著自己不夠好的想法,也不知道一直維持了多久才醒過來認識自己的。我總還是笑笑的面對著他們、找他們玩,甚至畢業後連著六年辦了四次的同學會,打遍每個人的電話和每個人好聲好氣哄著拐著的聯絡讓他們來參加。好像這是我dna裡面的設定一樣,就是不會玩那種把戲,儘管長大些有真試著去了解(結果高中又被擺一道orz....)。不過很慶幸的是自我成長速度挺快的,很快(也是都經歷過了)就過了這些荒誕幼稚的歲月,發現擁抱自己為自己存在是很重要的。所以那個羞人的部份其實就是後來自己有恃無恐的不在乎,這個不在乎指的比較多是懶惰,因為都明白這是個多麼無趣的遊戲過程了,年紀不小,人事也看過一些,厲不厲害、是不是對手又不是看不出來,我又何必要證明些什麼呢,我就順著我的腳步作完我該作的就好了、夠了。所以我承認我是很懶的,很懶很懶的。

噢~希望我自己聽到了,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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