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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9月, 2006的文章

千面女郎

    用這個名字作標題,要講的不是有紅天女的那個日本漫畫,也不是要講女明星的故事,是講我自己,但是男生用千面,聽起來像是之前在蠻牛下葯的壞人,所以只是戲劇效果下這個標題而已…。 因為昨天去和廠商開會,經過和平東路上的梅花戲院,開完會之後又幾個人一起到師大夜市吃東西,經過幾個地方,突然就想起幾件以前的事、以前的人,一邊吃著沒以前那樣好吃又漲價的生煎包和奶茶坐在水準書局巷口的小公園乾著話題的整理著剛想起來的那些事情。 梅花戲院,在認識Mr.A之前根本不知道迶這麼家戲院,不過知道了也從沒進去看過電影。Mr.A的出現是在認識女明星沒多久時,那時女明星還不是女明星,只是個還不知道世界有多大的純樸村姑呢。第一次和他的遇到是在還不叫夜店的pub裡,抱著對浮華世界的想像和湊熱鬧的心情,我和村姑在周六最熱的時段坐在她稱坐寡婦區的位置有一搭沒一搭的看人、聊天,在我們發現人潮開始散去,有點不甘心沒玩到而決定要自己下去開心扭屁股時,Mr.A出現了,排開人群向著我走過來,突然就拖住我的手、扶著我的腰、貼上我的唇,說時遲那時快的,當然這沒來由的發生我就推開他,用現在女明星閱人無數而造成健忘的嬌態說:你是誰!?只是我沒有閱人無數,所以這個Mr.A一直記到現在。 那個突然的後來,一切依老學校的方式進行,不過沒有前進到哪裡就不了了之的結束了,後來在第三年的某個節日他傳來罐頭簡訊而我回電問他:”你是誰”之後,他正式徹底的不見了。而我也是在他不見之後,開始慢慢知道了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沒有更進一步的…。 換了電話之後,他約我去看電影,哈利波特第一集,他說他前天要去排隊幫我買票,因為他和室友們都買好票了,我覺得麻煩他,就改成他們看完電影吃夜宵。結果坐在他家客廳的大沙發上,我們兩個真的像老學校的學生一樣生澀的笑和說話時,他的室友出現了,調侃了一下我們,而這他的這兩個外國人室友,就是我和Mr.A斷線的原因。這是從其中一個人的口裡講出來的,在斷線之後,他才告訴我,那已經隔了三年了。 好像我有很多的不同性格的分身一様,其中一個室有告訴 A 我和他約會過,另一個在後來也這麼說,而告訴我這些的這個人說 A 不喜歡那個外國室友,因為生活過於複雜、私生活過於混亂,也就是說我和他室友有關係,等同我生活過於複雜、私生活也是混亂的。他的室友和我坦白和道歉在隔了三年,其實也只是想把我帶回家上床而已。 同樣類似的事後來也發生過,甚

月亮雨

    這幾天的天氣相當的奇怪,雨下了停、停了下的,還夾著雷鳴閃電。到了晚上吃完晚餐,準備去看中醫推拿腳也讓突然又狂下狂打雷的雨給阻止,不過沒有九點它又停歇了,怪了吧,而且還跑出又大又亮的月兒來!看這情形,又加上前天推拿師的鼓勵,馬上蹬了白步鞋就到附近的國小操場跑步去。 個把月沒有跑了,心情和身體像罩著啥吐不出氣的悶著的所以上周就很任性的去小試一下,心想說走得順了,上下樓也沒問題了,跑一下看看吧,結果跑沒一圈就開始痠、抽、疼,只好很不甘願的走回家。前天推拿師說差不多了,可以試著去跑看看,如果不舒服還是又跑緊了筋骨,他再來推。說真的他的手法真的很不錯,只是每回推到酸麻時為了分荾注意力我總會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像前天他又按又抓的教我神經都快衝出頭皮的全身酸疼發麻,我還是只有咬著牙大口呼氣然後心裡轉著:推拿和找G點剌激有什麼不一樣… 總而言之,九點半我去跑了步,一樣跑了十圈,不過阿基里斯腱後來拉得好緊就慢慢走回家了,沒有再作百米衝剌,沒有很通透徹底的感覺,但是能跑了,還沒有退步太多,感覺很好!特別是學校沒啥燈光,給雨水淋得水亮的坦克米操場是大型的馬賽克拚貼閃著月光,因為有微微風吹著而沒有太重的水氣或悶熱,而我在每跑半圈彎過操場又看到月亮,感覺就好像跑進某種光的磁場裡面,現在想起來,那時如果像ET裡面的小男孩飛起來的話,一點也不會奇怪,就漫步向月兒飛去吧~ 下太陽雨會出彩虹,那下月亮雨呢? 今天晚上沒有看到彩虹、也沒有月暈,不過因為下過雨給擦亮的台北天空上它通透的亮度加上周遭雲層上仍未停歇的閃電,整個組合好超現實、超不自然的感覺…。天有異象,不知道和最近的政治有沒有關連…。 先不管會有多少人去集會遊行、呂秀蓮會不會變總統,我要先來刷我的白步鞋了。     

單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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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痞子

   女明星:你的痞子來了(帶點不屑的眼神)。  me:是嗎!?(喜出望外的從眼角開始偷笑) 痞子,說實的,我不記得第一次看到他是多久前了,只記得是以年記算的久…。會記到現在,真的是對他有著說不出的好感,不過那也僅止於片面吧,那個痞痞的笑容、甩頭晃腦的舞步,看到他總覺得有些小小開心,不過連話都沒有和他說上過一句,這麼幾年的時間,其實我是有試著靠近他一點、試著走上去和他搭訕,不過那次倒了五杯的調酒到肚子裡才滿上來的勇氣,跟蹤他到廁所門口等著,想要來個不期而遇(這個不是已經認識了的人用的嗎?不過看了他那麼多回了,勉強讓我用一下~)的打個招呼,誰知道是廁所味道太重還是怎樣的,向我走來的他臭著一張不知道要向誰討債的惡臉,才在腦裡和酒精一起轉了好幾回的:你好、hi之類的對白全不知竄到哪兒抱兔子鳥掉了。 所以啦,我從來沒和他說過任何一句,連他身邊那個陪著他扭屁股的娃是誰都沒個底,也這樣我根本不知道這傢伙叫什麼名字,但依著對他的觀察,他那個痞痞的調調,於是乎像小時候給竉物還是收集的玩偶、娃娃起名字一樣,開始叫他痞子,不過這也像小孩的遊戲、語言一樣,只有同一國的才知道是在講什麼,所以聽得懂我在講什麼的就是女明星了,就好像女明星這名字的後面是誰,如果你不是同國的,你也不會知道。 取這種只有自己知道的、自己叫高興的綽號給別人感覺很好玩,就真的像給自己竉物還是喜歡的東西取名字一樣,有種親暱感,好像和那名字的主人更靠近了、有了某種關係了那種微妙的心理作用。 曾經也出現過第一次看到時穿的是粉紅上衣的小粉紅、還有後來發現是7x年次的小朋友,不過就曇花一現,也沒有交集的,倒是這個痞子,像是有著種某名的吸引力,一度誇張到有去那夜店,就會期待他也出現,似乎變成粉絲般的引頸期盼著。不過誰曉得這一切只是陌生和距離所加成來的美感,會不會真認識了就一點兒興趣就沒有,一個很好的例子就是女明星遇到的那個小台客。 因為是同一國的死黨,所以話講久了不止是講通了明白了彼此,很有默契的一些詞彙也都通用起來,特別是女明星相當相當的不會記得人家的名字,即便才剛從對方家裡走出來,坐在小黃上向我帶著誇耀的報告緋聞秘辛都可以東轉西轉的把所有細節講乾淨了,然後再嬌嫃的說:我忘記他叫什麼名字了~。 先澄清說明:那個台客和女明星什麼曖昧也沒有發生,兩個人只有講過話而已,很單純的講話,什麼都沒有哦!(據女明星說明是這樣啦,從我這史官的觀